第73章 血蝶账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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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京湾的潮水退去后，露出海底沉积的记忆胶囊残骸。

陈默蹲在湿漉漉的沙滩上，数据化的右手插入沙层。细碎的蓝光从指缝间渗出，在沙面上勾勒出《未闻花名》里本间芽衣子的轮廓。雨晴站在三米外的防波堤上，新生的右眼倒映着晨光，瞳孔深处有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齿轮在缓慢转动。

【"哥哥，账本在发光。"】

她突然指向陈默的背包。

陈默猛地拉开拉链，皮质封面的账簿自动翻到最新一页——原本记录交易金额的表格里，正渗出蓝蝴蝶鳞粉般的荧光。纸页上的数字扭曲变形，重组为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"鬼曝篇"章节标题。

一只半透明的蓝蝴蝶从账簿里挣扎着飞出，翅膀上沾着新鲜的血珠。

废弃的儿科医院里，输液架挂着结满蛛网的《clannad》光玉挂饰。

陈默踹开档案室铁门时，锈蚀的门轴发出类似《进击的巨人》城墙坍塌的声响。雨晴的咳血画册悬浮在积灰的办公桌上，自动翻开的纸页间不断飞出蓝蝴蝶，每只都在空中留下《刀剑神域》艾恩葛朗特的楼层地图残影。

【"这是...三年前的病历？"】

陈默从碎纸机里拽出半截档案袋，泛黄的纸张上印着雨晴的入院记录。关键信息都被《魔法少女小圆》魔女文字覆盖，只有注射栏的签名清晰可辨——夏萤两个字正在纸面上蠕动，笔迹末端长出丘比的尾巴。

雨晴突然按住太阳穴，她的右眼虹膜里闪过《未闻花名》的ed旋律线。成群的蓝蝴蝶扑向档案柜，在锈蚀的金属表面灼烧出记忆银行的立体坐标图。

秋叶原的电器街弥漫着焦糊味。

陈默拖着数据化的右手走过废墟，掌心吸附着《进击的巨人》城墙碎屑。雨晴亦步亦趋地跟着，她的结晶化左手紧攥着账簿，封面上渗出沥青状物质，在地面拖拽出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绵流祭图案。

【"当心！"】

雨晴突然拽住陈默的衣角。

他们头顶的广告牌轰然坠落，液晶屏幕在砸到地面的瞬间播放出《clannad》古河渚的影像。少女怀中的婴儿突然睁开眼——那是双与雨晴现在完全相同的，嵌着魔女齿轮的右眼。

账簿从雨晴手中飞出，自动翻到记载着最大金额的那页。数字全部变成了《刀剑神域》的hp血条，其中一条正以每秒10%的速度递减。

地下配电室的变压器上刻满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契约符文。

陈默扯断警戒胶带时，胶带上的"危险"字样正扭曲成丘比的笑脸。雨晴的咳血画册悬浮在总闸前，纸页间渗出的蓝蝴蝶鳞粉在空气中组成三年前的监控画面：夏萤将注射器刺入昏迷的雨晴脖颈，液体里悬浮着七个《未闻花名》的蓝光点。

【"原来这就是第一笔交易..."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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